思政课常被学生贴上 “说教” 标签,根源不在内容陈旧,而在于
思政课常被学生贴上 “说教” 标签,根源不在内容陈旧,而在教师缺少把红色基因转译为当代问题意识的锋利工具。
思政课常被学生贴上 “说教” 标签,根源不在内容陈旧,而在教师缺少把红色基因转译为当代问题意识的锋利工具。红色文化研究恰好提供这把刀。它把档案里发黄的电报、山沟里残缺的标语,锻造成剖析资本逻辑、权力结构、身份焦虑的手术刀。
许多老师把红色文化当 “资料包”,拼贴几张老照片、朗读几段家书,课堂便滑向情感消费。真正的研究,是让这些材料开口说话,说出今日青年在算法围猎中的无力感。把 1930 年的合作社账本与当下零工经济的薪酬表并置,学生才会发现 “剥削” 一词并未蒸发,只是换了皮肤。

研究路径藏在细节褶皱。一封烈士家书里 “欠房东两斗米” 的句子,可牵出土地金融化的前世今生;一份根据地小学课程表,能映照今天教育焦虑的深层结构。思政老师要做的,是像侦探一样追踪词语的裂缝,让历史与当下在裂缝处相遇。
课堂设计因此发生位移。不再追求 “讲完”,而是制造 “卡壳”。当学生发现 1934 年的宣传画与 2024 年的广告海报使用同一套凝视机制,他们的思维会突然刹车。这脚刹车,正是学术深度的入口。
红色文化研究的终点,不是缅怀,而是生产新的批判话语。当思政老师能用根据地时期的群众组织方式,解析当下社区团购的治理困境,学术与教学便完成双重跃迁。学生带走的不只是知识,而是一把可以拆解现实迷障的扳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