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西柏坡,思政老师如何找回使命感
西柏坡红色文化思政教育之旅,让思政老师使命感在旧址回声里被重新点燃,思政课堂从此有了穿透力的灵魂。
西柏坡的晨雾尚未散尽,我踩着青石板,鞋底与历史摩擦出细微声响。那一刻,我突然意识到:使命感不是口号,而是被土地悄悄塞进掌心的温度。思政课常讲 “信仰”,可若老师自己未曾被信仰烫过,声音再洪亮也只是空谷回音。
站在七届二中全会会址,木窗吱呀,像一位老人咳嗽。我伸手触碰桌面划痕,脑海里闪过当年那份 “两个务必” 手稿。划痕深浅不一,像极了今日课堂里学生眼神的明暗。原来,使命感的第一层,是承认差距 —— 我们离先辈的清醒,还差几道划痕的深度。

午后,阳光斜射防空洞,墙壁渗水,滴答成韵。同行的一位青年老师突然说:“我怕自己把红色故事讲成了旅游解说。” 这句话像石子落水,涟漪扩散。思政老师使命感缺失,往往始于把 “崇高” 降格为 “景点”。要打破这种降格,得先让自己在洞里沉默三分钟,听水滴替历史提问:你为何而来?
黄昏,我们围坐在柏坡湖边,水面映出旧居轮廓。我提出一个假设:如果思政课不再追求 “讲完”,而是追求 “讲痛”,会不会更接近使命?讲痛,意味着老师先把自己放进历史的夹缝里,感受抉择的撕裂,再把撕裂感递给学生。使命感不是传递答案,而是传递痛感后的追问。
次日离开前,我在纪念馆留言簿写下:使命感不是肩上的重量,而是脚下的根。根扎得越深,课堂越能在风中站稳。西柏坡没有给我新的道理,只让我重新听见心跳 —— 原来它一直和这片土地同频。

思政老师使命感提升路径,终究要回到 “在场”。在场,是让历史穿过身体,而非让历史躺在 PPT 里。当学生发现老师的声音在旧址前会突然哽咽,他们才会相信,信仰不是印刷体,而是会呼吸的。
红色研学思政课堂创新,不妨从一次 “失声” 开始。老师故意在某个故事节点停顿,把解释权交给学生。沉默像一道裂缝,学生的好奇与历史的回声同时涌入。那一刻,使命感不再是老师的独角戏,而是师生共同完成的填空题。
西柏坡的红色文化,最锋利之处恰在于它拒绝被驯化成温顺的景观。它用残缺的桌椅、潮湿的洞壁、褪色的旗帜提醒:使命感不是被歌颂出来的,是被逼问出来的。思政老师若不敢逼问自己,又如何有资格逼问学生?
返程高铁上,我翻开笔记本,写下最后一行:使命感不是终点,是起点。它像西柏坡的晨雾,看似轻盈,却能让整座山重新显形。思政课需要的,正是这种让一切重新显形的力量。